会主动扒了他的裤子去看。
于是这件事被瞒到了现在,杜来原本就是面白无须相貌儒雅的人,大家只以为他清俊秀雅,谁也没往他已经不是个正常男人这方面去想。
回国后的杜来又一直在京中或是西山大营帮魏祁处理事务,甚少与他出门。
两处要么有他自己的营帐,要么有他自己的府邸,即便出门他也很少骑马而是有自己的马车,就更不容易被发现了。
原来是因为这样……
魏祁垂首站在原地,神色从最初的恼怒变得平静。
他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对杜来道:“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身子受到这样的损伤也是因为我,我本不该对你说什么苛责的话。”
“但是文芝,”他抬起头,唤了杜来的字,“说句实话,我并不感激你,也并不认为你做的是对的。”
杜来怔了一下,神情微僵。
魏祁像没看到一般,继续道:“当年发生那件事之后,我千叮万嘱告诉你们,不要与人争一时意气,不要因为我而与人发生冲突,不管别人说什么,听着就是。”
“可你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你去惹了你最不该惹的人,燕七。”
“你那时也在我身边待了几年了,燕七是什么人,你很清楚,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