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像水獭,所以在物理课上摸了个鱼。”
沈泽说:“很像——”
他绞尽脑汁思考如何夸奖一只水獭拟人,然而沈泽的确是行外人,搜肠刮肚才憋出了一句:“形体——抓得不错。”
顾关山笑的时候眼睛弯得像月牙儿:“水獭拟人哪有形体可抓呀。”
那笑容极甜,让人说不出的喜欢。
沈泽手机来了短信,他掏出手机一看,是谢真发来的。
谢真:“泽哥,你是不是对顾关山认真了?”
沈泽望向顾关山,顾关山眼睛里仍是柔软的笑意,她正把脑袋抵在窗玻璃上,望向窗外连绵延展的,葱茏青翠的梧桐。
谢真又心塞地发短信道:“我那天晚上应该提醒你的,顾关山这个姑娘,没有觉悟的话,别碰的好。”
沈泽拉着拉环,单手打字:“这是关心。”
“再说了,”沈泽手机键盘音没关,一按屏幕就哒哒地响,欠扁地说:“学生时代,谈个恋爱需要考虑什么?家庭?现实?买房?算了吧。玩票而已。”
谢真急的不行,消息框的“……”点了很久,才发过来一句话:“既然这样,那姑娘你别碰,真的,我……我只能说这么多。”
顾关山闭着眼睛靠在窗边,眉目疏淡——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