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沈泽对这种诚实感到了吃瘪。
然而顾关山并不保留,甚至一点儿也不委婉,诚实地补充:“我知道高二单词都长得挺像,但毕竟不难背,你这样有点离谱了。”
沈泽彻底没了面子,眯着眼危险地问:“吗你呢?”
顾关山愣了愣:“我全对啊。”
沈泽对着顾关山脑门又是个一指禅。
“……”顾关山气愤地揉着额头,却有种敢怒不敢言的悲愤。
高中校园里的梧桐青葱,阳光穿过叶子,大雁掠过湛蓝天际,海风哗地一声吹过他们,空气中有种难言的年轻与清澈。
顿时什么学习,什么改错都被抛在了脑后,沈脑子里的血又开始跳,他低声道:“顾关——”
那一瞬间,顾关山听到后面传来个生硬的声音:
“沈泽!”那女孩大声地喊道:“你跑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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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关山严格来说,不怕自己爸也不怕自己妈,不怕鸡毛掸子皮带衣架子也不怕高压强权,是砸不烂捏不碎响当当的一粒钛合金豌豆——然而,就怕这种现场,还有点怕教导主任式的人,比如说这位一班的学习委员。
一班的学习委员邹敏板着脸道:“沈泽。”
邹敏戴着眼镜,冷硬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