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直视着她的父亲,道:“——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顾远川:“好——好,顾关山,我当时到底对你说了什么?”
顾关山抬起头,那模样像个幼狼犊子露出她稚嫩的爪牙,目光里燃烧着火光:“你告诉我,我再画画就把我的爪子抽断。”
顾远川将袖子一撸,一皮带抽了上去!
顾关山被抽了一皮带,却咬着牙,一滴眼泪也不掉,脑子里挤着沈泽和和自己的未来,挤着看不到的出路和关着的门,但是十六岁的顾关山连眼泪都没掉一滴。
“你知道你为什么打我吗?”她仇恨地问。
她的父亲又是一皮带,顾关山喊道:“——因为你知道你是错的!”
“你不关心我想要什么,满脑子都是‘你要养活自己,养活自己’——”顾关山被抽得疼得抽搐,却半点不服输,仇恨地盯着她的父母,问:“你又知道我养不活自己了?”
顾关山的父亲气得浑身发抖,眼睛通红,他十六岁的孩子亮出她稚嫩的利爪,一皮带又一皮带劈头盖脸地抽,几乎能把成年男人打得皮开肉绽,却打不下那十六岁的姑娘的半点锐气。
顾关山疼得声音嘶哑,犹如野兽,绝望嘶吼道:“你打不死我——!你怎么打我我也还是这种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