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关山?”
顾关山嗯了一声,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你想说女人真难懂,我前几天还和你打情骂俏,今天就翻脸不认人,”顾关山啃着麦乐鸡,说:“你说对了,女人就是很难懂,谢谢款待,改天还你钱,我走了——”
沈泽终于,有点生气了。
他拧眉问:“你去哪?”
“去淋雨?”沈泽冷冷地道:“还是回你家?”
顾关山说:“去没有人管闲事的地方——”
沈泽哦了一声,将自己的汉堡放下,把顾关山一拽,强硬地把她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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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关山被他硬拖回了他家,她整个人在路上挣扎了许久,沈泽被她挣扎得甚至觉得自己像是个预备役强|奸犯,顾关山挣扎到了后面都哽咽了,像是不愿被碰触的、受伤的猫。
沈泽家里安安静静,客厅里鸦雀无声,并且安静。他把门咔叽一声关上,说:“我爸妈今晚不在家。”
顾关山:“你这不是——”
顾关山及时刹车,心想,这不是预备役强|奸犯的台词吗?
沈泽说:“张阿姨今天也不在,你去洗澡,我给你找衣服,你在我家睡一晚。”
顾关山说:“就没有别的选择了吗……我觉得这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