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但是问题是,还有另一批人,我也要特别说一说。”
魏松一张卷子一张卷子地念道:“分别是陈东、沈泽还有盛一凡、刘畅……”
他把那批卷子一收,道:“——这些人二卷低于二十分。我希望你们后天之前来一趟我的办公室,我有话要和你们讲。课代表把卷子发下去,我们开始上今天的课。”
课代表在教室里走动,初秋的空气冰凉而清澈,窗外黄叶飘零,天高云淡。
老师说:“在课代表发卷子的这段时间里,还是老规矩,提问上节课所学的知识脉络。”
沈泽一阵头疼。
魏老师翻开花名册,随意地看了看道:“——沈泽?”
沈泽不耐烦地站了起来。
“哟……”老教师友好地问:“今天没和顾关山坐一起啊?”
班里一阵起哄般的哄堂大笑,顾关山低着头,似乎在画画,是个对这场骚乱浑不在意的模样。
沈泽觉得自己像是在犯贱,他握了握拳头,直视着魏松魏老师。
“新文化运动兴起的标志是什么?”魏松将书放下,鼓励地望着沈泽。
在这班里活着实在是太不自在了,沈泽想,有一个仗着被喜欢就对他胡作非为的女孩,还有这么一个不识时务的老师——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