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想告诉我‘他只是想玩你’,对不对?”
曲若吃惊地睁大了眼睛,顾关山知道自己猜对了。
曲若语无伦次:“你——你怎么会知道——不、不,你知道为什么还来——”
——邹敏终究没有骗她,顾关山想。
顾关山也正是因为这个,而难以对邹敏产生讨厌的情绪。邹敏做人过于认真,心里的那杆秤也够沉,不会在这样的场合挑拨顾关山和沈泽,她说同情时,也是真的同情。
顾关山说:“——我早就知道了。”
“你别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顾关山鼻子发酸地道:“会对一个不会对你动心的人不停地倒贴,这种事兴许你这种大小姐会做,可能做完之后还会为自己的痴情而感动;但我和你不一样。”
“沈泽是想玩玩。”她忍着眼泪,坚强地说:“我没那么多精力,活得就已经够辛苦了,也不想拖累他,所以我恕不奉陪。而且,我非但不奉陪,还会躲着他走,就像过去的那几个星期一样。”
顾关山拼命忍着眼泪,却令声音顽强,问曲若:“我这么说,你明白了没有?”
曲若似乎被这件事搞得有些震惊,她先是沉默了片刻——
然后曲若嗤地一声笑了出来,嘲讽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