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发散好吗——”顾关山皱起眉头:“就事论事!我没时间在这里听你儿女情长。”
沈泽被塞了一嘴的炸鸡,又踢到了铁板,使劲儿咽了下去。他心里想着对着顾关山千万要当孙子,大丈夫能屈能伸,万不能生气,北方大老爷们哪能不疼自家姑娘。
他咽下去,没生气,认真道:“可我不是在说漂亮话,顾关山。”
“——如果你都不去走艺术这条路,我都不知道谁还能去了。”
顾关山望着他。
然后沈泽顿了顿,道:“光说不练假把式。我不是个随便开空头支票的人,顾关山,你想要什么?”
顾关山顿了顿,有点惆怅地说:“我想把我的电脑和数位板拿回来。”
沈泽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下一秒钟常老师就走了进来。
“哦?”常老师奇妙地问:“你们两个人是在做什么,不去吃饭?”
沈泽解释道:“我买了——”
“关山,你吃饭就是。”常老师扬起手,冲沈泽招了招,示意他别说话,跟着自己走:“至于你沈泽,你和我出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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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教研室的常客沈泽再度出现,窗外天气阴沉,教研室的暖气片上搭着红抹布,窗台上养着的仙人掌肥肥胖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