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用大笑来表达对我的喜爱!我准备了惊喜,可你一哭我特别没有成就感——”
餐厅楼上的那孩子的小提琴哔地一声破音,那暧昧而浪漫的气氛荡然无存,被沈泽毁的一干二净。顾关山眨掉眼泪,破涕为笑,然后敏捷地躲开了沈泽要摸脸的爪子。
沈泽没摸到顾关山的脸,悻悻道:“所以我们下午在中庭见?”
顾关山笑眯眯地说:“好呀,那里见吧。”
“走走走,”沈泽说:“账已经结过了,我们现在回学校……”
沈泽突然道:“哦对了,顾关山。”
他正式地喊了姑娘的名字。
“顾关山,我现在买不起那个一万多两万的那个什么鬼新帝数位屏。”
十八岁的沈泽坦白道。
“——但是过几年,”他顿了顿,说:“过几年,我给你买最好的。”
沈泽对那个一直单打独斗的、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窘迫而孤独地生活着的顾关山,这样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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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的中庭里摆着几个凳子和沙发,这地儿因为远离教学区,平时鲜有老师经过,因此十分安静,适合搞点偷偷摸摸的事情。
顾关山抱着沈泽的笔电,蜷缩在学校的破沙发里,调试wacom这家时灵时不灵的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