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破了天十几万吧,这钱我是不放在心上的——问题是顾关山这个孩子。”
沈泽不理解地皱起眉头。
“你得明白,”沈建军道:“她人生还长得很,不应该在这里欠咱们家这个大人情,而且沈泽,那样的姑娘如果一旦欠了你的钱,你还能和她平等地交往吗?”
“再坏也是父母。”沈建军说,“无论走哪条路,对她的伤害都无法避免,但是说实话,走她父母的那条路,对她的伤害是最小的。”
沈泽难以理解地说:“可是,我们不能装作这钱是我们借给她的吗——”
沈建军问:“然后你作为她的债主和她交往?”
沈泽:“……”
“——最好的办法是,你去道歉。”沈建军说,“和老顾认真地讲讲他女儿有多喜欢画画,画的有多好看,哪怕是吹也得给她吹出个前途无量来,该做的让步一定要做,该装的孙子一定要装,老顾既然能和你谈,说明他愿意让步,就看你怎么让他屈服了。”
沈建军又道:“如果他还是不愿意,也不是没办法,但那样的话你就得和那个小姑娘达成共识:我资助她,她不能有太大的心理负担——但是沈泽,你知道——”
沈泽干涩地说:“——我知道,这基本不可能。”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