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顾关山铺平道路,却无法让她摆脱原生的家庭。
沈泽从未如此痛恨自己的幼稚和无力,却又无可奈何,他握着拳头,然后他看见了顾远川推门走了进来。
沈泽重新打量了一下顾远川。
顾远川作为中年人其实是长得十分俊秀的,有种文质彬彬的模样,沈泽想起以前做课外文言文时读过的一句话:‘含气饮露,则其清也’。
他点了杯红茶拿铁,端着来了沈泽的对面。
沈泽面对上他时总觉得很是出戏,因为顾远川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我是顾关山的父亲’——无论是从气质还是外表上,他们的血缘纽带都是如此的明显以致密不可分。
另一方面他又清晰地知道这个男人是——在这世上,伤害他的关山最深的人。
他冰冷、扭曲又喜怒不定,控制欲极强,将金钱看得极重,又极为暴虐。
“你来了?”顾远川没甚情绪地问:“你想和我谈什么,腹稿打好了么?”
沈泽忍了忍,道:“请坐。”
顾远川落了座,闲适地望着沈泽。
沈泽低声下气地叫了一声:“顾叔。”
“别叫我顾叔。”顾远川带着丝嘲讽道:“不是要证明我是傻逼吗?”
沈泽说:“……我是想和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