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
顾关山回想起自己小时候差点被鸡兔同笼的题折磨得厌学，顿时更想打沈泽了。
丁芳芳说：“你知足吧，虽然沈泽傻是傻了点，也有点痞，但以后肯定能变成个很好的男人。”
顾关山没说话，她趴在桌上用自动铅戳叽着画了个小火柴人，半天冒出一句：“……怎么办，我画黄图被他抓了诶，我觉得他要给我点颜色瞧瞧了。”
丁芳芳想了想，又道：“——不是没可能，谢真还告诉过我，沈泽他是逮着机会就会报仇的那种人。”
顾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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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关山花了两节自习写完了作业，第三节自习，理论上是不能有走读的人——比如沈泽，参加的。
但是相应的，老师也回了家，也没什么监自习的老师。
这个北方的城市落雪静谧，教室窗台上积着厚厚的雪，暖气片上养的小多肉玉玉又圆又胖的，落雪纷飞，年关将至。
顾关山撑着脑袋望着窗外，下课铃声响起，走读的人纷纷收拾了包走人，教室里嘈杂了起来，白炽灯在头顶发出细微的嗡鸣——然后顾关山正准备去找沈泽的时候，沈泽来找她了。
沈泽敲了敲门板，冲着顾关山扬了一下手里的黄黄小素描本。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