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沈泽:“还是别人欺负你了?”
顾关山:“没有啦……是我自己实力不够硬,和别人没关系。”
沈泽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伸手握住了她冰冷的手指。
“怎么这么冷?”沈泽将那手指搓了搓,“小心长冻疮啊……他们暖气也不够吗?”
顾关山笑了起来:“你怎么越来越啰嗦了?”
沈泽嘀咕了一句不知什么, 在顾关山追着他要问个明白的时候, 沈泽拉着顾关山在路边伸手拦了辆车。
沈泽说:“我也就对你啰嗦。”
然后他把顾关山往车里一推,车里暖气开的非常足, 沈泽以手捂住她的耳朵搓了搓,顾关山看向沈泽,小声问:
“我……是不是画的不够好?”
沈泽一怔, 将车门关上, 道:“谁跟你这么说的?”
“我就是……”顾关山纠结地说:“我就是觉得, 我画的不够好,我以前能自己认可自己,自己给自己加油鼓劲说画的不错,但是现在我发现……也只有我自己认可自己而已,别人不认的。”
沈泽:“……”
路边的橘黄路灯洒在车里头,路边的霓虹灯箱闪烁,黯淡得像一簇簇凋零了、掉在水里的花。
顾关山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