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怎么去了?”
“她比较勤劳。”一个人笑嘻嘻地道:“我们平时八点就可以走了,听高级班的柏晴说,顾关山她最近都画到十点钟,今天下午估计也是去练习的,泽哥你就放心吧。”
另一个人说:“你也不愧疚吗?顾关山画的那么好都不放假,你他妈在这里和我互摸屁股。”
那同学嘻嘻地笑道:“可是她不还是在中班吗?”
另一个人:“放屁,那不是他们老师的锅吗,那个神经病老车?”
沈泽:“那个老师怎么了?”
“不太好说,”那个艺术生背起包:“不能说他坏,我听说他是个能把人逼疯的那种烂脾气,非常喜欢踩人的实力——”
沈泽:“……他欺负顾关山?”
艺术生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不是那个班的,但是那个班非常压抑。”
沈泽微微抽了口气。
“泽哥你放心吧,”那学生笑道:“顾关山那是什么人物?她又有能耐又心狠,在那班里吃不了亏。”
沈泽沉默了下来。
那学生又揶揄地笑了起来:“还是你担心她在那个班里勾搭小白脸儿呀?”
沈泽哼了声:“放屁,我还不够她死心塌地的?”
“反正你放心就是了。”那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