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和普遍性让它和‘稀有’不沾边,但是高昂的考试费用和背后的意义,令它变得异常的正式。
顾关山在课堂上走起了神,后面有人开始说小话。
“我妈那天会来给我送考……”她身后的一个小女生嘀咕道:“好烦啊,她为什么老是喜欢过度反应,根本不需要的好吗。我自己打车去就好了……”
另一个人说:“对啊!不知道一周一次的考试有什么好送,我爸也要过来。”
顾关山心想,这些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人还没人送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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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福对于顾关山来说并不难,甚至可以说是非常轻松——她本身的语言底子就不错,而且在外国学生申请学校时语言成绩是会被慎重考虑的,所以准备也异常充分。他们家一致决定踏踏实实地先学几个月,语言的目标是保底一百分。
她的父母对她的这场考试称得上不闻不问,顾关山也不强求,毕竟算是个过场。
顾关山那天早上收拾了书包,带了件防寒的外套,包里什么东西都没有,轻装上阵。
那个秋天清晨非常的冷,晴空湛蓝,风一吹就冻得让人怀疑人生,梧桐叶都黄了,扑簌簌地往下掉,像是在昭示着岁月的流逝。
他们市里就有个托福考点,然而非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