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夜空放晴了,一轮圆圆的月亮。
沈泽粗哑地呼吸着,一边去袋子里摸套子,他喘着粗气翻找着那个塑料袋,顾关山仰躺在他的床上,柔软又温暖地喘息着,信任地仰望着她的沈泽。
沈泽光着上身,仅穿着条短裤——他将塑料袋子扯了过来,彻底地摸索了一通,突然挫败道:“……妈的,没买。”
顾关山咬着嘴唇,呜呜咽咽地忍着不哭出声:“什、什么呀,阿泽……”
沈泽粗哑道:“避孕套。”
他停顿了一会儿,顾关山迷迷糊糊地要亲亲,她喝醉了又乖又粘人,沈泽确定袋子里没有避孕套后,把乱勾人的小姑娘按在了床上,拿被子裹住了。
沈泽恶狠狠地说:“今天先放你一马……”
“……下次我要让你哭着求我。”他重重地亲吻顾关山的眼皮,顾关山在他怀里乖乖地哼唧了一声。
沈泽拍了拍她,难耐地说:“——快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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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起,昨夜的雨停了,窗台上的雏菊垂着头颅,水珠滴滴落进花盆里。
顾关山醒过来的时候,晨光熹微,沈泽正睡在她的旁边,紧紧揽着她的腰。
她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只觉得脑袋有点疼——但是没有断片。顾关山微一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