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裙子,还有点儿不可见人的东西。
沈泽好玩地摸了摸她的小桃子花纹的胸罩,柔软又小只,一看就发育很烂。他心想顾关山如果知道自己摸了,还欣赏了半天的话,大概会羞愤到给他喂芥末吧。
沈泽闲不下来,将顾关山晾在外头衣服收了。
他像个生涩的全职主妇,千里迢迢地跑到芝加哥给顾关山做家务,还在youtube上找了两个视频对着学怎么叠裙子和牛仔裤、t恤衫,她的背带裤大概是穿出去画过壁画,上头满是斑斑点点的丙烯颜料,洗不干净,但看上去颇为好玩。
沈泽叠着叠着,莫名地从那些家务活里,得出了点趣味。
他其实不常做家务活。沈泽家里有张阿姨,再不济还有自己爸妈,哪怕到了孤身一人的大学里头,顶破了天也就是自己洗几件t恤——不好洗的还全都丢了洗衣店。
但是他坐在那安静的小房间里,孤身一个大老爷们叠着他和顾关山的衣服的时候,却忽然觉得这样的生活颇有滋味。
……
沈泽把衣服叠好了,又去下厨做饭——他蒸了点米,炒了个西红柿炒蛋,又熬了一锅红烧肉。
外头暴雨连绵,犹如酝酿了一个春天的恸哭,天暗如墨,路灯都被漆黑的暴雨裹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