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时候起,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德安,德安过得好不好,他也不知道,只记得当初德安出嫁的时候哭着闹着不肯嫁。
这辈子,就不让德安嫁那么远了,就让她在金都自己挑一个满意的再嫁。
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叹了一口气。
抬起手,又在容泰的肩膀上拍了拍:“容泰,朕一直都很看好你。”
容泰:“……”
“陛下,奴才现在可以告老还乡吗?”
方睿啧了声,调侃道:“容泰你年纪轻轻的,就告老还乡,莫不是嫌朕烦?”
“奴才怎敢。”他怎么敢,要是敢的话,在陛下身边的这十几年来,他老早就拍桌子了。
有谁家的主子会觉得自家的下人无所不能,会觉得什么事情都能解决的?!
有!就他家的陛下。
就不说太久远的事情,就从陛下十七岁那年开始出宫说起吧,就陛下他自己一个人满腔热血,还非得拉着他一起热血,但凡看到点麻烦事都要掺上一脚。
他受点伤无所谓,就怕这太子爷那受了伤。
最后方睿还语重心长的对容泰说:“好好干,等时局稳定了下来,朕允你安个家在宫外。”
闻言容泰一怔,半响才摇了摇头:“奴才这辈子会一直在宫中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