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温陵。”
方睿的嘴角勾了勾,表情似乎没有任何的意外:“首商温家,传人个个都是经商的奇人,就像是天生就是做商人的材料,精于审时度势和计算,若温陵真的是温家的人,他能为指挥号令的人,也不足为奇。”
“沈爱卿,还记不记得,四年前救了温陵之后,他赠送给你我的那两枚玉雕?”
沈玉细想了一下,回道:“记得,只是陛下你突然问起这玉雕是何意?”
方睿敲着桌面的两指,戛然而止,转回头看向沈玉:“那玉雕,是温家底下天下银号的玉号。”
“天下银号的玉号?!”沈玉颇为惊讶,当时还是少年的温陵说只要是有困难都可以拿着他赠送的玉雕到天下银号寻求帮助,前提是不能提起他的名号,当时沈玉只是顺手救人,并没有想过得到什么回抱,对于少年所说的,也没有太在意。
目光转回到武场上面,落在温陵的身上:“天下银号的玉号各有不同,很难仿照,且只认玉号,不认人。”也就是说玉号是谁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时候是谁带着玉号去天下银号。
“臣听说过,这玉号并非一定是存有银钱在天下银号,玉号不仅是可存银钱,也可存人。”
“这大概就是持有玉号的特别之处,无论是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