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子里,“你是怎么找着的?”
“打听呗,”晏叔叔说,“人只要是活着,就不可能没有痕迹,总能找得着。”
“怎么打听?”晏航又问。
“蛇有蛇道鼠有鼠路,”晏叔叔喝了口啤酒,“这种身上背着案子的人,说不好找,是不好找,都特别会隐藏,可要说好找吧,也好找,越是想藏,不合常理的地方就会越多。”
晏叔叔说得挺轻松,始终带着笑,但具体的内容却一个字也没有透露。
这么多年,总有些苦是不希望自己宝贝儿子知道的吧,虽然因为什么也不知道而带来的那些不安对于晏航来说挺不公平的。
晏航听得出老爸不愿意多说这些,其实他也就是随口一问,他自己也未必想知道这些事,知道得越详细,也许他就越难从过去这些年里摆脱出来。
“我之前回去过一次,”晏航说,“老崔给我的地址,去了趟墓园。”
“难怪知道我偷拍。”老爸笑了起来。
“你是不是还得再去一趟?”晏航说,“报告我妈,任务完成了。”
“再说吧,”老爸叹了口气,“我也不总去,每次去,都感觉她应该不会感谢我,说不定还想出来说我是神经病。”
“可以去看看,”晏航想了想,“哥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