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和任秋水两人,从县衙坐着轿辇回到凤来酒楼,刚从车上一下来,慕安然就看到,凤来酒楼门口的石狮子脚下,正坐着一个高大憔悴的身影,赫然便是南江牧。
看到南江牧,慕安然本能地便想躲开,却被从后面下车的任秋水,抓住了胳膊,不给她逃走的机会。
任秋水:“人家都来了,你还躲什么躲啊!”
“任姐姐,你放开我,我……我现在不想见他。”慕安然一边小声地说道,一边想要挣扎着,从任秋水的手掌之下逃脱。
两个人说话间,南江牧已经发现了她们。
南江牧立刻从石狮子脚底下站起来,高兴地迎了上来。
南江牧:“安然……”
慕安然连忙别开了脸,不去看他。
南江牧的神色一黯,刚见到慕安然的兴奋之色,被她这个下意识的动作,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难受和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