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顽童连忙探手过去,摸了摸慕安然颈部的动脉,然后,又抬起慕安然的手,把了把她手上的脉,眉头紧皱,沉声对南江牧说道:“家里有没有车前草?”
“这……没有……”南江牧想了一下,立刻摇头,额头上汗都出来了。
他也看出来了,老顽童面色凝重,安然中的毒,怕是不浅。
老顽童回头瞪了南江牧一眼:“你们住在山里,却不常备一些草药在家里,万一被蛇虫鼠蚁咬了,难道要临时去找这些药材吗?”
“这……”南江牧原本想解释,现在他们已经不住在这里了,搬到了清江县的县衙府去住,可是,一看到老顽童满脸的沉郁,南江牧解释的话,就说不出来了,只是连连说道“我这就去找,我这就去找。”
南江牧说完,就要转身出去。
“等一下!”老顽童叫住了他。
南江牧立刻回身,期待地看着老顽童,不知道他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老顽童皱着眉头说道:“活的车前草,药效和晒干了的没法比。只能用别的草药代替。别的……”
说到这里,老顽童抬眼看了看南江牧,眼中有些担忧:“你恐怕也不认识,还是你留在这里照顾她吧,我去外面寻草药。”
“可是……”南江牧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