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然原本的性子,这老头儿这么出言不逊,她早就转身走人了。
可是,不行啊!一来,慕安然确实看中了这处小院子,十分想将它给买下来。二来,她现在可是县太爷夫人,不能耍小性子了。
于是,慕安然强压下心头的不爽,笑眯眯地问那老头儿:“大爷,令公子,到底遭受了什么不公平的待遇,你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还他一个清白呢?”
老妇人听了这话,喜出望外:“真的吗?你真的可以帮我儿洗脱罪名,还他一个清白?”
慕安然点点头:“只要他真的是有冤屈,只要在县令的职责范围内,我和江牧,都不会让他蒙受不白之冤的。”
有了这句话,老妇人还没说话,就开始喜极而泣了。
老头儿也从刚才的咄咄逼人,变成了长吁短叹。
看着他们这副样子,慕安然心中不由得对之前的方槐,和他的夫人充满了冤气。
他们当年可是一方父母官,怎么能欺压自己管辖范围内的老百姓呢?民为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个道理,他们难道不懂吗?
老妇人抹了一会儿眼泪,这才招呼慕安然在院子里坐下来,然后,沏了一壶好茶摆在了慕安然的面前,这才坐下来,调整了一下情绪,老妇人开始向慕安然娓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