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大人你开开恩,把我从那阴暗潮湿的大牢里放出来吧?我已经好多天,都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也没有睡过一回好觉了。”
    南江牧一拍惊堂木:“肃静!”
    方槐一下子愣住了。
    这不是他往常最常说的两个字吗?
    一时间,方槐恍若梦中,这十多年来,他身为一方之牧,做的最多的事情,不过是让老百姓肃静,让他们闭嘴而已。
    对于老百姓的苦楚和怨言,他从来都是堵的原则,从来都不会给他们开口言说的机会。
    现在,他方槐也同样成为了阶下囚,在面对南江牧的惊堂木,面对他的‘肃静’时,方槐只觉得有天大的冤屈堵在胸口,不能言说,不能发泄,只能生生地受着。
    这种感觉,委实不好受。
    旁边的老头儿,就是之前,慕安然遇到的那个要卖院子的老头儿。
    此时见到方槐这个昔日仇人,老头儿情绪异常激动。
    老头儿:“你没吃过饱饭,你没睡过好觉?那都是你应该受的!方槐,你还敢口口声声地说,你自己没有罪,你的罪孽,够你下十八层地狱的了!”
    一旁的老妇人,只顾着抹眼泪,不住地点头,仿佛那老头儿说的,都是她心里原本想要说的一样。
    方槐这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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