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适宜,惬意得很。白云在蓝天上悠悠然飘过,清江从上游缓缓流过,一切都那么静谧安适,和眼前热火朝天的景象,形成鲜明的对比。
    付枭虞看了一会儿,只觉得眼中涩涩。这就是他的子民,勤劳、善良、隐忍的子民。这片土地养育了他们,无论贫瘠肥沃,他们都不曾舍弃,只孜孜不倦地在上面劳作。
    面对这样的子民,他身为天之子,又做了什么呢?他放任方槐那样的人,在清江县为祸百姓十多年,无作为,无视百姓疾苦。
    付枭虞越想越觉得心痛,越想越觉得气闷。他的手掌张了张,又重新握紧,然后,转身大步地走掉了。
    南江牧正在县衙府办公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付枭虞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跟在他身后的,除了付枭虞贴身的宦官之外,居然还有莫不奇。
    南江牧一愣神儿的功夫,付枭虞就大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付枭虞:“方槐的最定下来了吗?”
    “定了。”
    “怎么判的?”
    “死罪难逃,不过……”
    付枭虞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他是死罪难逃,他万死难辞其咎!什么时候行刑?”
    “还要等一段时间。”
    “干嘛要等?”付枭虞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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