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的人,你现在纵容别人打他,那就是将来的朝廷命官,是死刑,你知道吗?”
    赵芳吹起牛来,还真是一套一套的,慕安然都觉得好笑。
    慕安然:“你现在就在指责一个朝廷命官。按你的逻辑,你是不是现在就应该去死?”
    赵芳一愣。她的注意力,都在自家范俊身上,没有意识到,南江牧现在已经是县令,已经是朝廷命官了。如果按她刚才自己说的逻辑,那还真是……赵芳已经有罪了。
    赵芳见说不过他们,只能伸出手指,颤抖着说道:“你们……你们……你们就是仗势欺人!”
    “如果你要这么认为,那就是吧。”安岳也已经忍了这个女人好久了,此时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可是,你自己刚才都说了,这县令大人,可是你的妹夫。要说起仗势欺人,恐怕,是你自己吧?”
    “……”
    赵芳不明白,平时跟邻里吵架的时候,从来都是伶牙俐齿的她赢,今天怎么处处被他们几个怼回来,她还找不到反驳的话。
    老顽童心里惦记着安岳的美食,于是,摆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不跟她一个妇道人家一般见识了,走吧安岳,你说的,给我做饭吃。别不能出尔反尔啊!”
    “放心吧!走!”安岳也不想和赵芳多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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