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江牧:“孙郎中,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安然的情况,很严重吗?”
    “这……”
    孙郎中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南江牧明白了,他这是有所顾忌,所以才会吞吞吐吐。
    南江牧连忙安慰他:“孙郎中,你有什么话,尽管说,不用有顾忌。安然的情况,无论多严重,我都受得了。之所以她的情况严重,所以,才拜托孙郎中尽力就好,不用有太大的心理压力。”
    最后这句话,无疑让孙郎中松了一口气。
    作为郎中,他最担心的,就是就是病人这救治无效的情况下,病人家属,会将所有的责任,都怪罪在郎中的身上。
    而慕安然本身状况就特别的不好,南江牧又是清江县的县令,如果,到时候孙郎中不能治好慕安然,南江牧要是将所有的责任,都怪在他身上的话,那他后半辈子,估计是在清江县呆不下去了。
    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顾忌,所以,刚才孙郎中说话,才欲言又止,生怕激怒了南江牧。
    好在,南江牧是一个明事理的人,知道就算是扁鹊在世,也有很多疑难杂症,是这位神医对付不了的。就更别说,清江县的一个普通郎中了。
    因此,南江牧才说了刚才那番话,宽慰孙郎中。
    并不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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