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偿命,那就是死罪啊!
    慕安然思前想后,觉得范俊应该没有这样的胆子。
    如果不是范俊的话,那精盐作坊里的尸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慕安然想得头都要炸裂了,却还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她痛苦地摇了摇头,整个人看起来沮丧极了。
    走在她身旁的大块头陈祸看到慕安然这副样子,不由得好奇地问道:“咦?安然,你怎么了?”
    他倒也不客气,学着南江牧的口气,叫慕安然为‘安然。’
    慕安然瞪了他一眼:“你不能叫我安然,你得叫我南夫人。”
    “为什么呀安然?”陈祸的表情看起来很是无辜,他很是不理解慕安然的理论。为什么南江牧就可以叫她‘安然’,自己这样叫她就不允许。
    慕安然本来就被精盐作坊那具尸体的事情烦得不行,哪里有闲工夫给他解释为什么,见他一副懵懂委屈的样子,慕安然不耐烦地说道:“没有为什么,不行就是不行。”
    “你要是不说为什么,我就还是叫你安然,哼哼!”陈祸倒是理直气壮得很。
    “你敢!”慕安然气得不行。陈祸和她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怎么能这么亲昵地称呼她?这个时代的人,可是非常讲究这个东西的。
    陈祸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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