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怕他又被认出来,艾笙脑洞大开,心想要是被人知道车里的人是苏应衡,围观群众会不会把这辆车给抬起来。
苏应衡睁开眼睛,五官因为雾霭般的眼眸亮起来,他淡淡开口:“不着急”,又问艾笙,“耳钉带下来了吗?”
艾笙点头,把小巧的首饰盒递给他。
苏应衡接过去,打开盖子,把耳钉取出来,修长的手指伸过去,抬着艾笙的下颌,让她正对自己。
他抿着嘴唇,表情郑重,眉宇间又有少见的忧郁,“这是我母亲送给我的”,他一边说,一边把艾笙填着耳洞的塑胶耳棒取下来,然后慢慢把手里的耳钉戴在她耳朵上。
“它比任何结婚信物都能代表我们之间的关系”,他说着,像完成了某种仪式。
“嗯”,艾笙垂着眼睛,被他碰过的那只耳朵红得快要燃烧起来。
苏应衡转过头,把隔板降下来,声音冷清地对司机说,“开车,去民政局”。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贺坚诧异地扭头看了一眼,民政局除了结婚离婚这两个最大用处,还有什么值得总裁带着这个女孩子过去?
他隐隐摸到答案,又觉得触目惊心,赶紧摇了摇头。老板一向沉稳冷静,应该不会这么冲动。
正自顾自地琢磨,汽车已经停在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