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温序的地方,自然什么东西都给发小们留着最好的。连车位都得给苏应衡几个特别圈出来,竖块牌子,刻着“苏应衡”三个字。
苏应衡嫌招摇,支使人拆了,但大家都知道这块地方是给他的座驾,轻易没人敢停。
有那么几个没眼色的,温序才不管你家里多大背景,叫保安过来照着车就是一顿砸。
高见贤每次都说,温序横在皮子上,苏应衡横在骨子里。
下了车,苏应衡旁边就是温序的车位,他手扣在腰上,四下一望,静悄悄的,正是作恶的时机。
他对司机吩咐了几句,就往会馆里面的射击馆走。
距离还有一半呢,就看见头发微长但又不显邋遢的男人走过来,笑起来永远让人觉得他在打什么鬼主意。
那份诡谲里又透着几分阳光,气质独特。
温序是过来迎苏应衡的,小时候都在军区大院儿里混过,家里没人管了就被扔军营里操练,所以跟苏应衡打混的几个无一不是身姿笔挺,走路的步伐极其相似。
“怎么才来,高见贤把他图纸都改完了,都想在里面困一觉了”,温序笑眯眯的,生怕苏应衡感受不到自己的诚意。
苏应衡没说话,鼻腔里哼了一声,显然不想搭理他。
“哟,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