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杯新茶。后者有些小习惯非得认识几十年的人才能看出一二,比如他不喝二茬的茶水,说茶汤混浊了,没那份亮色倒胃口,宁愿不喝。
    苏应衡表面上看着温文尔雅,但骨子里的偏执深得像附骨毒药。
    抿了口茶,苏应衡悠悠地道,“但这次征婚也不算一无所获”。
    温序和高见贤听了面面相觑,等着下文。
    他们两个眼里的好奇趣阅了苏应衡,他却不打算为二者解惑,潇洒地站起来,说:“既然来了,就打两枪吧”,说完便朝飞碟训练场走去。
    因为出身军人世家的缘故,国防大院儿里的孩子刚学会走就开始摸枪了。温序嫌院儿里的靶场限制太多,各种登记,于是自己弄了一个,占地面积很大,视线广阔。
    能在寸土寸金的束州弄这么大的靶场,也就温序想得出来。
    苏应衡站在射击区内,带着耳罩,身姿直得像棵白杨。他坚定地喊了一声“好”,飞碟从侧边飞出来,他眼疾手快,“嘭”地一声,飞碟应声碎裂,带出的白色粉末飘在半空中,没一会儿又消散开来。
    他心里总算畅快了一些,因为在家里看到那幅画的郁气随余音远去。
    两个发小在一旁看着他打了大半个小时,旁边苏应衡整个过程里枪枪命中,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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