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离开,苏应衡便跟苏承源道:“我们也该回去了”。
    苏承源却说不急,“今晚你们就在这儿住下吧”。
    艾笙一听,骤然紧张起来。如果留宿,那么肯定是和苏应衡住一间屋子的。
    苏应衡拿起茶几上的棋谱,随意翻动着,漫不经心道:“艾笙有择席的毛病,晚上会失眠”。
    苏承源当兵时的狂野性子又鲁了起来,瞪眼道:“妻子睡不着,肯定是当丈夫的不上心。再说你们结婚也没几天,她上你那儿住就不择席了?”
    “这怎么能一样”,老爷子胡搅蛮缠起来,苏应衡也没办法,他皱眉道,“您老又打什么鬼主意?”
    苏承源气得不行,“什么叫鬼主意!还不是你骗我说你们两个洞房了,结果呢?咱们老派人家有规矩,洞房就要设在老宅,能得祖宗看护,你上头几辈人,哪个不是留在家里的?”
    苏应衡看着艾笙局促的表情,心道不好,自己这边说与她同房了;那边却有人套了她的话。
    苏承源脸上带着老奸巨滑的微笑,“要我说这就是个形式,你们在老宅子里住一晚也没什么。就是图个好兆头”。
    苏应衡就笑,“现在您无仗可打,就把我当成敌方谋划。这招声东击西使得不错,怪不得我奶奶总说您《孙子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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