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艾笙被他说得心虚,这人还真是明察秋毫。
    苏应衡把艾笙带到了一个空置的房间,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视野开阔,灯光充足,高级地板光可鉴人。
    不知艾笙这个舞盲,盲到哪种程度。苏应衡便提出两人光着脚跳舞。
    脱了鞋之后,苏应衡好笑地发现小丫头老是看自己穿着黑色袜子的脚,便抬起她的脸,“大小姐,乱看什么?”
    艾笙发现他和自己开玩笑的时候,要么叫自己“小丫头”,要么就是“大小姐”。
    她把脚放到和他并排的位置,“你的脚有我两倍那么大”。
    苏应衡好气又好笑,“我一个将近一米九的大男人,要真是三寸金莲才叫奇怪呢”。
    艾笙也觉得自己冒傻气,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我心永恒》的华尔兹舞曲响起,苏应衡一手揽着艾笙的腰,另一只抬起她的手,“放轻松,跳舞远没有你的期末考试难”。
    他试图让艾笙不那么紧张。
    但艾笙却觉得这不是自己能决定的。这股压力是来自和自己贴近的男人,他的影子投在自己身上,像两个人合二为一;他身上淡淡的香烟味道无孔不入,吸入肺部当中不断膨胀,挤走氧气,让人感到轻微窒息。
    她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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