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区域豢养,由于陌生和好奇,不断地伸出触角来试探对方的容忍底线。
    艾笙有时候看见苏应衡端着酒杯坐在落地窗前,盯着桔树间的八角亭发呆,心里便复杂难当。
    他好像被幽禁在一潭死水当中,无人去解救。
    她便想办法去闹他,两人出去散步,艾笙会故意落在他身后,然后冲前面的男人大喊:“我来啦!”
    在他说“no”的同时,狂奔上去,像只活蹦乱跳的青蛙一样跃到他背上去。苏应衡听着背上的人气喘吁吁,又气又好笑,怕她摔下去,只能反手紧紧扣住她的腿弯。
    艾笙急促湿热的呼吸略过发梢,吹拂到耳边,“叔,我现在比你高啦,上面的空气真好”。
    苏应衡责备的话全在笑声当中烟消云散。
    就这样,他在家呆着的时间一天比一天长。如果周末,他连午觉都要回来睡。
    结果有一天睡醒之后掀被穿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把脚从拖鞋里面抽出来,他简直要被气死了:一个大男人竟然被涂了红色的指甲油。
    他气势汹汹地去找罪魁祸首算账,结果艾笙正在庭院里用割草机修剪草坪。
    她用得很不熟练,女孩子力道又小,割草机陷在土里,她弓起身子用力去推,马尾辫在身后荡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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