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了。
    真正融入这里的生活,才知道当兵多苦多累,和苏应衡说起的“就当是军训”完全两码事。
    刚来一天就跟新兵们一起体能训练,天不亮就集合,头上顶着一脑门儿星星,便被军用卡车带到郊外拉练。
    一边喊口号一边往前跑,吃了满嘴灰尘,肺里都快爆炸。跑了不算,还得负重,等越过终点,艾笙都快晕倒了。
    她是真不明白苏应衡为什么要让自己来这儿,老爷子说的是练枪法,新兵根本摸不到枪好吗。
    不过她倒挺喜欢这儿的集体生活,虽然一板一眼,但却很充实,每天累得倒床就能睡,对苏应衡的想念仅限于睡觉前一秒。
    转眼就在军营里把劳动节假期消耗了一大半,这天早晨却开始下雨,吃过早饭还是得训练。
    集合完毕,做完热身运动,就就见一辆吉普由远及近开到操场。
    能把车直接开进来的,级别都不低。
    车子在艾笙所在方队不远处停下,先下来的是个身着军装的男人,之后一道颀长身影跳跃而下。
    他应景地穿了一身迷彩装,戴着帽子,帽檐底下一双黑而明亮的眼睛。服帖的领口和腰间勒紧的腰带使他看起来硬朗俊挺。
    因为他的到来,列队中出现骚动,教官用力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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