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的方向走,板着脸道:“其他人我不管,我们家的孩子就得全须全尾!艾笙是个女孩子,谁知道她是不是疤痕体质?”,又看了看她苍白的脸色,语气更不好,“瞧她都快晕过去了,这算小伤?”
    钟业就差跟他求饶了,自己被他抓来陪同探亲还不算,这时候还成了被殃及的池鱼。
    真就奇了怪了,你爸当初一病不起,也没见你这么紧张啊。
    到了医务室,把艾笙放在单人床上,钟业也被苏应衡的表情影响,眼珠随着军医摆弄艾笙的小腿左右移动。
    检查后,听医生说并没什么大碍,他松了一口气,余光瞟到钟业的视线盯牢艾笙的洁白纤细的小腿,一股莫名其妙的情绪涌上来,他上前把钟业推得更远,“哗”一声拉上帘子。
    钟业在外头被气得直翻白眼。
    苏应衡要是自己手底下的兵,早枪毙一百次了。
    “疼吗?”,苏应衡在帘内轻声问道,怕她扎着马尾辫躺着不舒服,便抬起她的后颈,将她的发圈顺着黑亮柔滑的发丝解下来。
    她的长发散在军绿色的床上,有一种令人揪心的美感。
    “过了那一阵就不疼了”,她扯了扯嘴角。
    她声音有点小,苏应衡便凑得近一些,这距离能清楚看到她眼皮上淡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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