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厅长摆手哈哈大笑:“谁是狐谁是虎还不一定呢”。
    “这么兴师动众让你过来一趟,一则心里实在生气;二则最近有人不安分,真以为现在我爷爷退役,我爸去世,苏家势单力薄,苏家虽然低调,但也烦上下蹦哒的小鬼,趁机给他们紧紧弦;第三就是和老头子表明我的态度”,说到这儿,他便住了口,没有深讲下去。
    邹厅长也没追问,笑着道:“行了,我也该走了,回头帮我跟老师问个好”。
    他口中的老师是苏应衡的爷爷苏承源。苏上将门生三千可不只说说而已。
    等人离开之后,苏应衡上了车,问艾笙道:“疼不疼?”
    艾笙看了一眼自己的腿,摇头说:“不太疼了”。
    苏应衡嘴角带着笑意,“我问的是打针的地方”。
    艾笙脸上立刻红了,嘟囔着:“问这个干嘛,看你发火吓都要吓死了,哪还有闲心怕疼”。
    苏应衡心道,你现在可没有一点怕我的样子。
    两人回了家,艾笙训练了半天,满身尘土不舒服,刚要上楼洗澡,苏应衡便提醒她:“腿上不能碰水”。
    艾笙苦着脸,垂头丧气地说:“知道了”。
    苏应衡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晃了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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