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庭疏脸上微微泛起红色,“在饭桌上一人那个小杯子喝白酒,或是高脚杯上来喝红酒,早不耐烦得想摔杯子”。
    温序也笑:“以前家里没人管,把我们扔军营里,我们几个还跑到后厨偷料酒过干瘾。第二天厨子跑到长官那儿告状,我们还被罚负重十公里”。
    苏应衡哼笑着:“还说呢,你跑不动了就躺地上不起来,非说自己中暑了,结果没病却挨了三天的针,你妈来看你,哭得跟你得了绝症似的”。
    那时候大家都还是半大的孩子,一个月没见到,家里的父母心里想得紧,便带着东西来探视。
    苏应衡等啊等,家里人连个影子都没有。他渐渐等得绝望了,连一丝伤心也没有。
    后来有一次料酒喝醉了,温序绊着舌头跟他说,别认你爸妈了,来我们家,给我妈当儿子,她喜欢死你那张脸了。
    那时的场景,苏应衡记得特别清楚,他把剩下的料酒一饮而尽,望着宿舍外的夜空,天际正挂着一**大的满月。
    正在出神,他的手被一团温柔的温度包裹住了,低头一看,是艾笙握着自己的手。
    她不知什么时候把他的外套拿了来,塞到他怀里说:“喏,正是发露水的时候,别感冒了”。
    苏应衡把衣服穿上,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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