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刚下飞机就立刻赶到大院儿。
这么说一是缓和气氛,二是怕老头子开罪戴澜。
果然,苏承源一听便朝戴澜看去。后者冲他轻轻点了个头。
他脸色稍稍缓和一些,清了清嗓子,肩膀绷得很平,面容严肃地对苏应衡说:“不管是她去营里,或者打针惊动卫生部官员,这些话我没冤枉人吧?”
苏家世代簪缨,声名显赫,家教自然严格。苏承源也是被长辈一板一眼训大的,但无奈妻子早逝,对儿子苏烨的管教心有余而力不足。苏烨养成了走马章台的性子,连带苏应衡也受父母纠葛影响,身埋逆骨。
自他逐渐在军界放权,便有了管教后辈的时间。刚好艾笙就撞枪口上了。
苏应衡似是而非地扬了扬嘴角,“她年纪小,什么都听我的。您那一顶顶高帽子往她脑袋上压,也不怕把她压出个脑震荡来。不管是军营或者找邹厅长都是我的意思,我为什么要这么折腾,您比谁都清楚”。
他表情笃定,不疾不徐地同苏承源对视。后者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当然知道他这样做的理由。
无非是从这些小事入手,间接告诉自己,那个约定在他眼里根本不作数,他要娶谁,便不容其他人置喙。
论手段,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