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是谨小慎微的性子,怕行将踏错一步。于是以己度人,想着把过去的事情告诉艾笙,对方肯定不会直言去问他。
那艾笙便只能自怨自艾,或者心里生了嫌隙,和他越离越远。
可结果女孩子却心直口快,坦荡和孤勇是年轻人的特权,也未尝不是她在自己面前的底气。
苏应衡看向艾笙,等着她回答。
“嗯”,她点了点头。
“我年少的时候辗转多地读过书,在高中和郁灵安做过短短一学期的同学”,苏应衡的记性一向好,几乎没怎么回忆,往事就涌到脑海当中。
他想起来就觉得好笑,“那时和温序高见贤他们做伴。温序不羁的性子在那时就显露一二,高见贤的文词很出色,便请他写了情书塞进女孩子的桌肚里,但又不属名,如果女孩子有春心萌动的苗头,温序就上前去自报家门;如果人家置之不理,也就不会凑上去自讨没趣。不幸的是,他有天恰好招惹了郁灵安,而对方的父亲就是教导主任。郁灵安的父亲知道后要兴师问罪,那时我正准备转学到北京,温序想着我反正都要走,索性就把罪名一股脑地推到我头上”。
到这里,他也没有继续讲下去,因为艾笙的表情已经云开雾散。
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