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笙并不愿意身旁的这个男人知道自己原来的一切。被人拍裸照,被人威胁,差一点被人夺去清白,这些肮脏的过往,她一个人偷偷埋葬就好了。
只愿自己在他眼里永远是个爱笑,心无挂碍的人。
进了厅堂,宴席已经散了,钟业他们几个都有些醉了,说山庄自酿的地瓜烧酒果然后劲十足。可惜艾笙和苏应衡一走就那么长时间,没机会尝到。
温序慢慢喝着热茶解救,笑道:“这有什么,我看他啊,酒不醉人人自醉”,说着朝两位刚进来的人挤眉弄眼。
苏应衡不甚在意地笑了笑,走到温序身后,手捉住他的椅背缓缓用力,在对方哇哇大叫中把红木餐椅放倒在地。
温序像只仰面乌龟,好一会儿才上气不接下气地起身。
“你现在对付人的手段倒越来越明目张胆”,温序咬牙,就差骂对方幼稚。
苏应衡扬唇笑道,“要我跟你玩儿阴谋诡计,你还有命在这儿对我指手画脚也算我无能”。
叶庭疏被酒气冲得浑身发热,平时最修边幅的人,现在也把衬衫挽到小臂上面,指着温序笑道:“看来从小到大的教训没够,别忘了你还有几个轮子在苏应衡手里呢”。
说完便是哄堂大笑。
这时侍应生送来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