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拉投资,可以把学校建得更好。为了感谢他,明天特意请他吃饭……”
吃饭时要出席的人员名单最后确定下来,被江越念出口,艾笙才知道自己被点了将,还是其中唯一的女生。
艾笙惊愕地说:“我去干嘛?”
江越旁边一个黑瘦的男生说:“总要让人一睹咱们女社员的风采吧。席上可能会敬酒,其他女生一个个地一沾酒就倒,就你酒量还行”。
这个理由竟让她难以拒绝。
应酬人的事情艾笙经历过不少,之前打工总得应付客人。但她喜静不喜动,于是能免则免。
这次也是赶鸭子上架,每次要见什么人,她都会习惯性地把该穿的衣服在头一天准备好。
苏应衡也知道她这个习惯,一进衣帽间就问她明天和谁碰面。
艾笙答道:“我们社长的画被卖出去了,要请买家吃饭,而且……”
她还没说完,苏应衡就接过话头,“他的画卖出去,关你什么事?”
他语气听着不太好,那双眼睛里也泛着冷光。
艾笙正要解释,他已经沉着一张脸出去了。
苏应衡走出别墅外,靠在廊檐下的欧式圆柱上,心烦气躁地摸出烟来点上,就接到贺坚的电话:“苏先生,商会那边又缠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