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公司了,让我陪着你解闷”。
艾笙失望地垂下眼眸,轻轻应着:“是么?”
董艺一陪就是三天,期间苏应衡一次也没有来探望过。
艾笙打电话给他,他总说很忙,淡淡说两句话,立刻就挂断。
其实艾笙知道,他这次在十分认真地生气,所以故意晾着自己。
姬牧晨倒是抽空来过几次,倒没有追问苏应衡和艾笙的关系。只是苦笑:“那天晚上他把电话打到我助理那儿,那小子全招了,所以苏先生才来得那么快”。
他马上要被发配南非,艾笙有点着急:“你答应了的采访怎么办?”
“苏先生特意给了一天假”,姬牧晨眯着眼睛看向艾笙,“总公司的副总还拍着我的肩膀说苏先生对我格外开恩。其实就是给时间让杂志社的人来一趟”。
艾笙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和苏应衡没怎么碰面,但周围全都是他的影子。
“南非有很多野生动物,你不会寂寞”,艾笙替他苦中作乐。
姬牧晨扯了扯嘴角,并没有被安慰到。
过了一会儿,他又开口,“看得出来,苏先生他很紧张你”。
艾笙心跳漏掉一拍,“怎么说?”
“知道你是因为我才喝那么多酒,他那眼神简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