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人,让我怎么相信你?”,苏应衡打断找上门后滔滔不绝的宋律师,问话道。
宋律师之前一直在陈述自己与苏烨的关系多么密切,说得可干舌燥。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遗嘱的正本要在实行阶段才能拿出来”。
“绕来绕去,结果还是没有一句准话?”。
苏应衡喝茶不习惯用那种大的玻璃杯子,他这里的茶杯都是精致细腻的盖碗。他叠着一双长腿,把茶杯盖子“嗒”地一声扣上,莫名让人觉得一股魄力袭来。
瓷器碰撞的轻响并不刺耳,却让宋律师绷紧了神经。
他腆着脸笑道:“这是苏烨先生的请求,我也没办法”。
苏应衡沉声道:“不管是我还是我爷爷,从来没听说过我父亲留有什么遗嘱。即使有遗嘱,不在他死后立即拿出来,偏要等郁灵安诞下孩子,怎么,是怕我要了他们母子俩的命?”
这话说得诛心,宋律师冷汗直冒,嘴里忙说:“怎么会……他可能有自己的考虑,外人难以猜测”。
苏应衡乌沉沉的眼眸扫过去,宋律师膝盖不自禁地发软。
后者快撑不住的时候,总裁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敲响了。
“请进”,苏应衡收回目光,扬声道。
周振海推门而入,看见到宋律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