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苏应悦答道,“医生说可能要再过一会儿”。
苏应衡轻手轻脚地走进去。艾笙穿着病号服躺在床上,眼睛紧闭,面色苍白,嘴唇一点血色也没有。
从领口处可见的突出锁骨,使她看起来更加病弱。
各种仪器记录着她的生命轨迹,“嘀嘀”地,像打在心脏上的鼓点。
苏应衡捧着她的手,就像捧着一件稀世的瓷器。
刚刚接到蔡阿姨的电话,他真是害怕了,不,甚至是恐惧。
这种感觉第一次出现还是很多年前,他在凌晨三点起床喝水,发现母亲自杀后已经冷掉的尸体。
一路上他脑子里反复蹦出一个问题:如果艾笙真出了事,自己该怎么办?
不过万幸,此刻她呼吸均匀地躺在面前。苏应衡伸手摸了摸她脖子上有力跳动的动脉,嘴角上挂出一抹劫后余生的笑意。
艾笙动了一下,因为脖子一侧忽然感受到一阵凉意。
她脑袋里面很疼,有股神经突突地跳着,让人有作呕的冲动。
鼻息重起来。她缠着眼皮睁开眼睛,光线一下子朝她涌来,眉头本能地皱起来。
她看到一张凑近的俊脸,这人长得可真好看,眉毛的形状真俊气;眼睛也很漂亮,眼眸清亮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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