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灵安吓得身体猛一抽搐,倒在地上昏厥过去。
岳南山立刻叫人把郁灵安送去医院。
郁母却还没回过神来似的,脸上木木地,眼眸毫无神采。
苏应衡看了她一眼,“郁夫人,您不是要守着女儿吗?现在就可以去了”。
郁母这才跌跌撞撞地离开。
回春堂里空了一半,除了苏应衡,其他人都出奇得安静。
苏承源大半辈子在惊涛骇浪里渡过,今日所见所闻,仍旧超出想象。
他喝了一口茶,拧着眉头问苏应衡,“你明明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父亲的骨肉,为什么还要留她在苏家?”
苏应衡解释道:“当时我爸将这份dna鉴定书交给我的时候,已经病入膏肓,没有精力处理这件事。他去世以后,我忙着接手瑞信,腾不出空来。更何况,我好奇是谁给我爸戴了绿帽子”。
苏承源脸色一顿,“你有结论了吗?”
苏应衡点头,“当然”。
当天苏应衡夫妻在老宅吃了晚饭并没有急着离开。
看得出来,苏承源脸色一直不大好。他有心脏病,饭后一家人坐在偏厅聊天的时候,苏应衡总不时察看他的状态。
“老看着我干嘛,我脸上带着功勋章?”,苏承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