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见她说话温和有理,向琳自然更恭敬,“没想到您都准备好了,那我现在就去换衣服”。
艾笙说好,让严阿姨带她去客房。
“您觉得这些日子跟车的是什么人?”,徐晚江这些日子跟艾笙混熟了,跟她说话也随意很多。
艾笙第一个排除赵从雪,“在商场的人已经暴露,赵从雪不会在折了一次人之后再次出手。不过等我们演完戏,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向琳换了衣服出来,再刻意画了妆装修饰脸型,从侧面看,和艾笙真有几分相似。
艾笙送徐晚江和向琳上了她这几天的座驾——那辆凯迪拉克。
苏宅的大门徐徐打开,徐晚江沉稳地把车开出去。
别墅区的电子栅栏一打开,等候在路旁的一辆面包车里的人就开始蠢蠢欲动。
司机是个穿黑体恤和洗白牛仔裤的男人。旁边是他的同班,嚼着槟榔,只有一只耳朵,外号就叫“一只耳”。
“出来了!”,一只耳把槟榔一口吐到窗外,把车窗升了起来。
等看清盯梢多日的凯迪拉克上开车的仍然是那个面无表情的女人,黑体恤把烟掏出来,叼了一支在嘴边,“那娘们儿跟死了爹似的,就没看她笑过”。
一只耳把打火机拿出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