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们娇俏得站成一排,目光都定在苏应衡身上挪不开了。
他本就是世间少有的俊逸男人,再加上她们有任务在身,自然将苏应衡视为唯一目标。
“最近没听说瑞信和贵公司有什么合作,您这几位公关经理走错门了吧?”,苏应衡一开口就不太客气。
既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赵达森虽然不快,但面上仍旧好脾气地笑呵呵,“最近听说你很忙,总也脱不开身。年轻人有干劲是好的,但也要劳逸结合。我这几个手下别的优点没有,哄人开心倒有一套。我老了,和你们这些年轻人有代沟,不如你和她们有共同语言”。
苏应衡知道赵达森已经黔驴技穷,才会跟拉皮条似的找上门来。
他淡着表情,眼皮都没往那几个女人身上撩一下,“我跟她们素不相识,哪有什么共同语言。有些事情只要达成一致,任何代沟都能化解。就拿我们家老头子来说,八九十岁了,和我聊起来也津津有味”。
话里拒绝的意思很明显。但似乎又没有全盘拒绝。
赵达森两只手在膝盖上揉了揉,“你不嫌弃我这个糟老头子就好”。
苏应衡眉头动了动,“怎么会,您是我父亲的挚友,也是我的世叔,您有吩咐,我怎么敢拒绝?”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