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和他之间划出一条楚河汉界。
她跪下去,给丧女之后脊背微微佝偻的老人磕了三个响头,才脚步虚浮地走出江家。
一别就是七八年,艾笙并不是不关心敬爱他。可当初,她已经做出选择,就只能互不打扰。
所以哪怕在她最艰难,最贫穷的时候,她也没有动过向江家求救的念头。
这些事情江星遥不知道,对她有误解,也是意料之中。
毕竟艾笙的父母起争执的原因也算一桩家丑。所以真实情况,连小辈们也瞒着。
见江星遥言辞越来越激烈,谷颂禹出声制止道:“星遥,不管怎么样,艾笙和你爷爷之间的血缘亲情是割舍不掉的。今天叫她过来,也是董事长的意思”。
江星遥打心眼儿里不想见到艾笙,便耐着性子对谷颂禹道:“谷叔叔,你也见到她来之后爷爷的状况了。现在全家上下都盼着他老人家好起来,不能因为他在病中的错误决定,就让大家的心脏跟着悬到半空吧?”
谷颂禹肃着一张脸,语气带着威严,“董事长的决定,没人敢质疑。二小姐,这话在我面前说说就罢了,传到盛潮耳朵里,他就没我这么好说话了”。
江星遥打小对父亲江盛潮又敬又怕,听了这番警告之后,嗫嚅着嘴唇,收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