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体魄更加健美,一脱衣服,艾笙鼻血就蠢蠢欲动。
更让艾笙叫苦不迭的是,他的体力值又上升到一个自己难以企及的高度,每次在床上都怕被他做断气。
到了第二天早上,她全身骨头都快散了,饱足的某人却穿着一身禁欲的正装,精神奕奕地去公司坐班。
鉴于艾笙在床上的配合,苏应衡的心情渐渐好起来。
他让贺坚重新排了一次日程表,终于空出一天来,和艾笙出门看画展。
为了能让她第二天有体力从床上爬起来,苏应衡昨晚特意开恩,只做了一次就放她睡觉。
不过艾笙仍然睡过头了,等她醒来,苏应衡已经晨跑回来了。
她现在一见苏应衡运动,心里就瘆得慌。
只是对方却偏要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把她从被窝里挖起来,亲了亲她白嫩的脸蛋:“这么能睡,以后你四肢会不会提前退化?”
他在晨曦中轻轻笑起来,连帽运动衫让他看起来年轻了几岁。
艾笙拧了拧大腿,警告自己不要一大早就对他犯花痴。
冷不丁来这么一下子,艾笙疼得皱脸。
苏应衡看起来比她还疼,训道:“你再伤害自己试试,我扒了你……的衣服”。
明明是个极其威严的大